第四集 第一章 落红画押
俞玄霜无端殴打老父,然后离家出走的消息,瞬即传遍京缺,闹得沸沸扬扬,成了许多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尽管许多人四出寻找,还是没有这个逆女的行踪,隔了一天,俞玄霜忽然一身白衣,出现在晋王府外。
“王爷,俞玄霜求见。”
魏子雪兴冲冲地报告道。
“传。”
周义点头道。
没多久,俞玄霜便在魏子雪引领下,来到堂前,她也不用指示,自行在周义身前跪倒。
“怎么只有你一个?姚赛娥呢?”
周义问道。
“死了。”
俞玄霜木然道,看她双目红肿,不知道
了多少眼泪。
“传功完毕了吗?”
“完了。”
“葬了她没有?”
“她临终时,要我烧了她。”
“子雪,你找人收下骨灰,送
毒的女琪公主,让她与亡夫丁庭威合葬吧。”
“是,属下知道了。”
“记得那十八条奴规吗?”
“记得。”
“你愿意一一依从,是不是?”
“是。”
“很好,待会画押后,你便正名玄霜,当我的卫士,负责保护我的安全。魏子雪是你的头儿,明白了吗?”
“明白。”
“子雪,拿绳索来,把她五花大绑…”
“为什么绑我?”
“忘记了吗?当的只许答应,不许问为什么的。”
周义冷笑道:“念你初犯,便饶你一趟,要是下一次…嘿嘿,告诉你,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一定要好好管教,我是不会手软的。”
“你…”玄霜脸色铁青,却没有说话。
“告诉你也不妨,我把你绑起来,是要带进宫,让父皇亲自发落。”
周义继续说。
“不能让他杀了我的!”玄霜着急道。
“我也舍不得。”
周义笑道。
说话时,魏子雪已经取来绳索,把玄霜的双手反缚身后,却故意把绳索
叉缚在她有点平板的
前,硬把两团软
突了出来。
待魏子雪缚得结实后,周义便走到玄霜身畔,动手检视,后来还伸出怪手,往那微微贲起的
脯握下去。
“你干什么?”
玄霜尖叫道。
“摸一把你的啊。”
周义无情地
捏着说:“这对好像小了一点…”
“看来她还是黄花闺女,只要有男人的滋润,该会变大的。”
魏子雪诡笑道。
“希望吧,要不然,可不大有趣了。”
周义格格笑道。
“汤卯兔有一种异药,能把变大的,可要向他要来吗?”
魏子雪笑问道。
“是吗?”
周义终于松手道。
“周义,你不要得寸进尺!”玄霜悲愤地叫。
“什么叫得寸进尺?”
周义冷笑道:“你整个人也是我的,我喜欢怎样便怎样。”
“对呀,是王府里最低等,最下
的东西,活着的目的就是供男人快活的。”
魏子雪怪笑道。
“这个有点特别,只是侍候我一个,你告诉手下每个人,除了我,谁也不许碰她。”
周义正
道。
“噢,属下知道了。”
魏子雪失望地低噫一声,点头道。
“玄霜,你听清楚了,记着我教你的说话,见到皇上或是其他人时,不要胡言
语,而且就算你说出真相,只要我矢口否认,可没有人会相信你的。”
周义寒声道。
玄霜没有作声,知道周义说的不错,何况事到如今,纵然后悔也是太迟了。
周义把五花大绑的玄霜带进宫,本来打算单独面圣的,没料英帝竟然传令带上朝堂,更没想到除了太子和一众朝臣外,丁皇后也在殿上。
“玄霜,你为什么如此件逆,可是疯了?”
英帝开口便询问京中所有人也奇怪的问题道。
“玄霜没有疯,只是为了能够随侍晋王,才如此大逆不道吧。’玄霜依着周义的指示回答道。
“为什么要随侍晋王?”
英帝问道。
“晋王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世称贤王,是玄霜梦寐以求的男人。”
玄霜念书似地说。
众人没料到这个
名震京师的女孩子说话如此大胆率直,有人暗暗摇头,有人点头不迭,太子脸
异色,丁皇后却是又摇头又点头,不知是喜是恼。
“你既然仰慕晋王,大可央求老父遣人求亲,也不用犯下大逆之罪的。”
英帝笑道。
“
妾自知配不上晋王,爹爹又不许
妾投身为奴,苦无两全其美的善法,才…”
玄霜眼圈一红道。
“原来是这样吗,也罢,朕念你一片孝心,也不再重罚了,依例夺去姓氏,贬为奴藉,发配晋王府为奴,你认罚吗?”
英帝点头道。
“谢皇上。”
玄霜伏地泣道。
“义儿,此女虽然有几分姿
,可是
子偏激,你要好好管教,该打便打,该罚便罚,你可不要姑息,倘若她还是怙恶不悛,就是打死了也没关系的。”
丁皇后冷笑道。
“是,儿臣遵命。”
周义偷笑道…“玄霜,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你要好好地侍候我儿,如果能生下孩子,我便作主免去你的奴藉,让义儿纳你为妾。”
丁皇后继续说。
玄霜伏在地上嚎陶大哭,没命地叩头,’不知道的还道她感恩莫名,只有周义明白她是藉此发
心里的悲愤。
“解开她吧。”
英帝同情地说。
“义儿,你可是要她作你的卫士?”
丁皇后笑问道。
“是的。”
周义点头道。
“那么,母后便赐她一袭黄金甲和一柄青凤剑,当作见面礼吧。”
丁皇后笑道“谢母后。”
周义开心地说:“玄霜,还不谢恩?”玄霜那里能够造声,只是继续叩头不止,周义却笑嘻嘻地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然后亲自解开绳索。
“此事已了。”
英帝改变话题道:“朕想再议前些时豫王奏请准许红莲教传教一事,众卿有什么意见?”
周义心里一动,知道英帝开始执行自己的计划了。
议了半天,有人赞成,有人反对,太子属于赞成的一派,说得更是慷慨
昂,毫无保留。
到了最后,英帝终于答应如果红莲教宣扬忠君爱国,以周室为主体,便不再
止他们的活动。
看见太子洋洋得意,喜上眉梢的样子,周义也是暗里偷笑,知道父皇看在眼里,一定不以为然;想不到自己对付宋元索的计划,竟然得到这样收获,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朝会散后,周义本来是急着与玄霜回府,让她在奴规上画押的,不料丁皇后暗里着人召见,唯有
下有点失控的
火,先去见母亲。
“你的卫士呢?”
见到周义后,丁皇后第一句便问道。
“在外边守候。”
周义笑道:“儿子见母亲,还要卫士吗?”
“想不到她对你如此痴心,看来除了她,还不知有多少女孩子
上了你。”
丁皇后大笑道。
“母后取笑了。”
周义尴尬道。
“我已经着人把黄金甲和青凤剑送到你的府里,改天记得带她进来,让我看看。”
丁皇后笑道。
“是。”
周义答应道。
“你父皇已经许下诺言,如果你想纳她为妾,便要努力生孩子了。”
丁皇后继续说。
“生孩子只能顺其自然,努力也是没有用的。”
周义笑道:“不过孩儿以为她当似乎合适一点。”
“当奴当妾,随你喜欢吧。”
丁皇后紧张地说:“但是孩子还是要生的,改天让母后带她上紫云山慈安庵,请主持悟通师太作法,看看能不能让她早生贵子吧。”
“那个悟通师太有用吗?”
周义心念一动,好奇似的问道。
“怎会没用?”
丁皇后煞有介事道:“当年我入宫三年也无所出,师太给我作法后,便生下你们三个孩子了。”
“是吗?”
周义皱眉道:“听说瑶仙也常常前往紫云山上香,好像没有什么用。”
“山
焉能作凤凰,悟通师太就是道法高深,也帮不了一个
骨
命的裱子的。”
丁皇后冷笑道。
“也许是吧。”
周义点头道,暗念母后认识这个悟通师太有年,看来该不会是宋元索的细作。
“我召你进来,其实是要告诉你一件事。”
丁皇后脸容一整,沉声说道。
“孩儿恭聆教诲。”
周义肃然道。
“听说太子昨天和你吃饭,说了许多话,是不是?”
丁皇后问道。
“是的,孩儿蒙大哥不吝指点,获益良多。”
周义点头道,相信母后是从 父皇那里听来的。
“你这个直心肠的孩子…”
丁皇后长叹一声,道:“我不知道他和你说了什么,可是不要听他的,那些话和他平时奏告你父皇的,简直是南辕北辙,看来不是安着好心。”
“不会吧…”
周义皱眉道,暗念老大如果安着好心,那才是怪事,然而 他的话有条有理,要不是深悉宋元索的虚实,焉能至此,看来背后还有能人,有点怀疑那人便是妹婿刘文正。
“母子俩谈些什么呀?”
也在这时,英帝走了进来,身后还有垂首低眉 的玄霜。
“没什么,谈谈慈安庵的悟通师太吧·”丁皇后睁眼说瞎话道。
“玄霜,没有奉召你进来干嘛?”
周义不悦道。
“是我叫她进来的,我还有话要问。”
英帝摆手道。
“原来是父皇的意思。”
周义惭愧道。
“玄霜,朕要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要追随晋王?”
英帝坐了下来,寒声道,原来他根本不相信玄霜的鬼话。
“我…”
玄霜有点佩服周义的先见之明,嚎嚎道:“玄霜要手刃宋元索!”“为什么?”
“宋元索杀我全家,玄霜活着就是为了报此血海深仇。”
“跟着晋王便能手刃宋元索吗?
“玄霜闻说他即将领兵伐宋。”
“谁告诉你的?
“是…是瑶仙说实话。,她是从太子那里听来的。”
玄霜早为周义警告,不敢不答。
“果然如此。”
英帝白了丁皇后一眼说。
“这个小
人可真多事!”丁皇后悻声道。
“你与她很是要好吗?”
英帝继续问道。
“以前是的,可是…”
玄霜木然道:“可是现在身份悬殊,恐怕高攀不上了。”
“胡说,什么叫高攀不上,我家的也比那个小
人矜贵。”
丁皇后怒道。
“你不要多事。”
英帝目注丁皇后道:“跟联说的话,无论你听到了什么,也不许在外边胡说八道。”
“什么话这么要紧?”
丁皇后晒道。
“义儿,告诉玄霜,我们怀疑什么?”
英帝没有理会说。
周义于是道出自己大婚之
,如何出了刺客,然后魏子雪怎样
丝剥茧,发现瑶仙可能是宋元索的细作的经过。
“你是说她是南宋派来的
细?”
玄霜吃惊道。
“不错,可是找不到证据。”
周义点头道。
“你既然与她友好,可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英帝问道。
“可疑的地方?”
玄霜认真思索道,如果证实瑶仙是宋元索派来的
细,那么她也该死。‘“她懂武功吗?”
周义问道。’“她虽然从来没有展示武功,可是…”
玄霜沉
道:“我看她不是弱质女
。”
“除了你和青菱,她还与什么人来往?”
周义续问道。
“还有…”
玄霜想了一想,答道:“还有悟通师太。”
师太在庵里清修三十年,从来没有下山,该不是
细吧,”
丁皇后忧疑不定道。
“不是她还有什么人?”
英帝自言自语道。
“你可有和她上山吗?”
周义问道。
“前些时去过一次。”
玄霜点头道:“青菱…青菱公主听说那里的斋菜很有特色,曾经与我和她一起上山。”
“你们也求子吗?”
周义调侃似的说。
“我没有。”
玄霜粉脸一红,抗声道。
“你们是怎样求子的?”
周义哼道,听闻玄霜言下之意,好像说青菱也有求子,心里怪不舒服。
“悟通师太对着她们念一阵子经,接着化符,让她们吃下,就是这样了。”
玄霜回答道。
“以前也是这样的。”
丁皇后点头道。
“然后怎样?”
“然后我们便离开禅房,前往吃斋,吃完素斋,便返回…返回太子的行宫。”
“师太没有陪你们吃斋吗?”
“没有,她还要给其他信女作法。”
“除了你们三个,还有什么人吃斋?”’“其他人也吃的,她们在外边,我们在里边的净室,还有一个侍候的小尼姑。”
“除了师太,可有跟其他人说话?”
_“没有…”
玄霜沉
道:“瑶仙曾经着那个小尼姑去做几味素菜。”
“什么素菜?”
“晤…好像什么法海慈航,还有…我忘记了。”
“改天可要去尝一下那里的素菜。”
周义自言自语道。
“这可不行。”
英帝摇头道:“那里是男人
地,除非硬来,或是偷偷摸摸的潜进去,否则是不许男人进门的。”
“一个男人也没有?”
周义不大相信道。
“当然没有,据说百年来,从不许男人进去的。’,丁皇后说。
“义儿,你们退下吧。”
英帝叹气道:“玄霜,回去后,要是再想到什么便告诉晋王,如果找不到匿藏的
细,我们要击败宋元索便要多费功夫了。”
“我不生孩子的!·”才步出宫门,玄霜便急不及待地说。
“生不生孩子全属天意,岂是人力所能控制的。”
周义晒道。
“可是…”
玄霜知道周义说得不错,不知如何是好。
“别吵,回去再说。”
周义冷哼道。
回府途中,周义
脑子尽是如何找到证明瑶仙是宋朝细作的证据,可没有理会随后而行的玄霜,玄霜也是心
如麻,没有作声。
不料才抵家门,便看见魏子雪在门里探头探脑,知道有事,便快步赶了过去。
“王爷,青菱公主在那边等你许久了。”
魏子雪苦笑道。
“不是等我。”
周义冷哼一声,扭头道:“玄霜,小心说话。”
在大厅里等候的青菱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看见周义领着玄霜出现,立即抢步上前,拉着玄霜的玉手急叫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的?”
“玄霜,还不向公主行礼?”
周义寒声道。
“不,不用行礼!”青菱动手扶着预备双膝跪下的玄霜,急道。
“我二哥欺负你?”
“青菱,你怎么了?怎么净是和我家的说话,也不招呼自己的二哥?”
周义皱眉道。
“二哥,你把她送我吧。”
青菱楞了一愣叫道。
“送你?”
周义大笑道:“送你没关系,可是她不会愿意的。”
“玄霜,你随我回家再说,二哥答应让你跟着我了。”
青菱拉着玄霜的衣角说。
“不。”
玄霜挣脱了青菱的拉扯,木然道:“我是晋王的,只会侍候他一个。”
“什么?”
青菱难以置信地叫:“你说什么?”
“我说玄霜是晋王的,只会侍候他一个。”
玄霜平静地说。
“你是不是疯了?”
青菱嚷道。
“妹子,她暗里仰慕我,便希望能够服侍我了。”
周义笑道。
“胡说。”
青菱骂了一句,说:“二哥,我要和她单独说话。”
“没关系。”
周义点头道:“子雪,领公主进去偏厅吧。”
青菱不再多话,拉着玄霜,尾随魏子雪而去。
青菱等去后,周义却走进书房,关上门户后,走到书橱前面,拉开一道暗门,便看见魏子雪领着青菱、玄霜走进来,原来他的府第也像秘宫一样暗设机关的。
“玄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赶走魏子雪后,青菱便拉着玄霜坐下说。
“没有什么,我喜欢晋王,要跟着他。”
玄霜木无表情道。
“你喜欢他?简直是胡说,你不是常说他假仁假义,净是造作吗?”
青菱愕然道。
“那是以前,现在不是了。”
玄霜冷冷地说。
那是不是你有什么把柄给他捏在手里?被
顺从,我可以帮你讨回公道。”
青菱叫道。
“不是,我是自愿的。”
玄霜眼圈一红道:“青菱,你走吧,不要多管闲事。”’“我不管你谁管你?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说出来吧,就算我管不了,还有太子,上面还有父皇的。”
青菱言辞恳切地说。
“你不懂的!”玄霜悲叫一声,起身便走道:“走吧,不要问,也不要再来看我!”“玄霜…玄霜!”青菱急叫几声,看见玄霜头也不回,无奈长叹一声,尾随而去。
出到外边,只见周义搂着玄霜的纤
,手里拿着一块看来是属于她的绣帕,温柔地揩抹着苍白的粉脸说:“哭什么?以后也不许哭了,知道没?”
“是,…婢子知道了。”
玄霜哑咽道。
青菱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眼界甚高的玄霜,竟然驯若羔羊地靠在自己二哥怀里,还任由他动手动脚。
“妹子,你和玄霜说了什么?为什么
哭了她?”
周义笑嘻嘻道。
“没有什么。”
青菱怔了一怔,道:“大哥明晚又想请你吃饭,你会去吗?”
大哥也真客气。”
周义知道躲也躲不了,笑道:“我当然去。”
请你也带玄霜一起去。”
青菱期待地说“她是我的卫士,卫士自然也会去了。”
周义讪笑似的说。
“王爷,皇后派人送来了黄金甲和青凤剑。”
说到这里,魏子雪捧着一柄长剑和一个木盒子进来道。
“让我看看。”
周义接过长剑,发觉剑鞘镶金砌玉,十分名贵,
剑一看,只见一泓秋水,寒光闪闪,看来吹
可断,无坚不摧,该是罕见的神兵利器。
“好剑!”魏子雪赞叹道,玄霜是使剑的,看见如此好剑,亦
不住眼前一亮。
周义放下宝剑,动手打开木盒子,里边金光四
,零零碎碎的有许多东西。
“这是什么?”
魏子雪讶然道。
“是母后赐予卫士的黄金甲…”
周义取出两个用金索连在一起的黄金罩杯,检视了一会,道:“玄霜,过来,让我给你穿上。”
玄霜咬一咬牙,脸色铁青地走了过去。
看见青菱脸
不忍之
,周义突然生出兽
的冲动,当着魏子雪把玄霜拉入怀里,手上的罩杯盖着贲起的比画了一会,才把两个罩杯盖上,扣上后边的扣带。
“咦…”
魏子雪忽地低噫一声,走上几步,头脸凑了过去,脸
诧
道:“飞天骆驼!”“飞天骆驼?”
周义问道。
“你看,罩上是刻着两头背生双翼的骆驼,人称飞天骆驼。”
魏子雪道:“这是西域飞驼族的标记,只有王公亲贵才可以把标记刻在自己使用的物品,难道…”
“难道什么?”
周义追问道。
‘“据说飞驼族族主打造了一袭以西天金
制成的盔甲,此甲不仅刀
不入,还可以辟
驱鬼,族主要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穿上盔甲,随他出征,此甲看来就是那一套盔甲了。”
魏子雪解释道。
“刀
不入吗?”
周义拿起青凤剑说:“让我试一试。”
“王爷,一柄是神兵,一袭是宝甲,要是硬碰,伤了那一样,也很可惜的。”
魏子雪制止道。
“对,改天用寻常刀剑再试吧。”
周义放下宝剑,检视着木箱里剩余的东西说:“还有护腕,护膝…全是零零碎碎的东西,不像完整的盔甲。”
“西天金
十分难得,能铸造这许多保护要害的护物己经很是了不起了,对了…如果真是那套宝甲,应该还有贞带的。”
魏子雪若有所忆道。
“是这东西吗?”
周义拿起一块三角形的金质硬片,端详道:“看来像是护
…”
这块金质硬片硬梆梆的,周义尝试使力拗折,却动不了分毫,三个尖角分别连着两指宽的金带,可以形的连接在一起,要是把金片覆在腿
,扣上金带后,该能保护,奇怪的是金片中间还有一道裂
,裂
周围全是尖利的锯齿,叫人摸不着头脑。
“应该是…”
魏子雪凑热闹地哄了上去,说:“挂在身下,便可以保护要害了。”
“这道裂
有什么用?”
周义皱眉道。
“看来是…”
魏子雪看了玄霜和青菱一眼,便住口不说。
“为什么叫贞带?”
周义没有留意,问道。
“挂了上去,再锁上锁头,要是没有锁匙,便不能解下来,也不虞偷吃了。”
魏子雪语焉不详道。
“我明白了。”
周义把指头抵着裂
,格格笑道:“要是强行硬闯,便会皮破血
的。”
“对。”
魏子雪点头道。
“可是为什么要留下这道裂
?”
周义不明所以道。
“这东西是要整天挂在身上的…”
魏子雪神秘地说。
“是了,这道裂
是方便如厕的。”
周义恍然大悟道。
“正是如此。”
魏子雪怪笑道:“传说盔甲下是不穿其他衣服的,这样便更方便。”
青菱玄霜两女听得粉脸通红,暗唾不已,玄霜的芳心更是卜卜
跳,暗叫不妙。
“有趣!”周义大笑道:“挂上去看看。”
“不!”玄霜恐怖地往后退去。
“回来!”周义森然喝道。
“二哥,不要欺人太甚呀!”青菱怒骂道。
“什么是欺人太甚?”
周义冷笑道:“这是御赐的盔甲,还不该挂上去吗?再说,她是我的,怎样管教也是我的事!”“你…”青菱气得浑身发抖,却也无言以对,看见玄霜
着泪,更是痛心,怒哼一声,扭头便走。
气跑了青菱后,周义目注玄霜,寒声道:“
人,你好大胆!”“我什么也依着你了,你还想我怎样?”
玄霜悲愤地叫。
“依着我?”
周义冷哼道:“我有叫你在青菱面前哭吗?我有叫你告诉她不要多管闲事吗?”
“我…”
玄霜知道周义一定偷听了她和青菱说话,真是
辩无从,唯有哀伤痛哭。
“要是你不想当,可以随时走!”周义咄咄
人道。
“王爷,别恼了,她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慢慢管教便行了。”
魏子雪装好人道。
“我再问你一次,你要当不?”
周义冷冷地说。
“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玄霜大哭道。’“那么该罚不该罚?”
周义得寸进尺道。
“该…”
玄霜哽咽道。’“冲着你还知道该罚,我便暂时寄下这一顿鞭子,算你一场造化,”
周义冷笑道。
“是…谢王爷不打之恩。”
玄霜含泪道。
“明晚我们去太子家里吃饭,你知道该怎样当一个像样的了”周义
恻恻地说。
“你要我怎样便怎样…”
玄霜
着泪说。
“我会教你的。”
周义满意地说:“要是再犯,便两罪俱罚,别怪我不怜香惜玉呀。”
“是,婢子知道了。”
玄霜泣道。
“好了,现在去打水,侍候我洗脚!”周义冷哼道。
别说打水给男人洗脚,玄霜从来没有干过
活,但是事到如今,也不能计较了。
张罗了一会,还有两个好心的下人帮忙,玄霜捧着暖洋洋的一盆水步入周义的寝室。
周义已经
掉靴子,懒洋洋地靠在
上,不知在想什么,直到看见玄霜进门,才坐了起来。””玄霜委屈地把水盆放在周义身前放了下来,
心凄苦地捧起他的脚掌,慢慢放入水里。
“以前可有给人洗脚吗?”
周义问道。
“没有…”
玄霜粉脸低垂道。
那便要学了,还有许多侍候男人的功夫,也是要学的。”
周义贼兮兮地说。
“你…”玄霜悲叫道。
“不要以为我是故意为难,我们修习的奇功,其实是一门
至极的功夫,要能速成,便要纵
,如果不能尽情享受的乐趣,事倍功半事小,还不能得到大成。”
周义正
道。
“我…我学便是。”
玄霜知道他说的不错,唯有强忍凄酸道。
“这便对了,女人侍候男人,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嘛。”
周义抬起
淋淋的脚掌,往玄霜
脯
下去。
“你
人家的衣服了!”玄霜急忙往后退去,怒道。
“
了便
了,总要
下来的。”
周义晒道。
玄霜没有作声,含羞忍辱地爬了回去,继续洗涤周义的臭脚。
“洗乾净一点。”
周义怪笑道。
洗完了脚,又用干布抹干净后,玄霜捧起脏水,转身便走。
“换一盘乾净的回来吧。”
周义在后叫道。
玄霜捧着清水回来,在周义的指示下放在一旁,赫然看见一方写
了字的白布放在桌上,认得是自己前几天亲笔写下的奴规,不
芳心剧震,知道大难临头了。
“你当
写下的十八奴规就在桌上,大声念几遍吧。”
周义诡笑道。
“不用念了,我记得!”玄霜颤声说。
“那么把衣服全
下来,要画押了。”
周义奋兴地说。”
“你…你真的要…”
玄霜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我要用指头戳穿那片碍手碍脚的薄膜,让你用自己的落红画押!”周义忍残地说。
“为什么?”
玄霜害怕地说:“为什么要难为我?”
“一来是要证明你的决心,二来是这门奇功虽然
,却能造就天下第一高手,那时别说是我,就是宋元索也打不过你,如果你忽地歪心。我还有活路吗?”
周义森然道。
“我…我可以立誓…”
玄霜怯懦道,暗念此人如此可恶,要是练好武功,不取他的性命才怪。
“立誓?立什么誓?最恶毒便是生生世世当,只要能宰掉宋元索,千刀万剐你也没关系,可是你当与我何干!”周义恶毒地说。
“但是这样难为我又有什么用?”
玄霜哀叫道。
“有用的!”周义言之凿凿地说:“知道降头术是什么吗?,只要拿到你用落红画押的奴规,我认识一个法力高超的巫师,如果有一天你生出异心,便能种下一种极是恶毒的降头,嘿嘿…保证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又生不如死!”
“不…不要!”尽管不知道周义的话是真是假,玄霜还是害怕得不得了。
“只要你练成武功后,仍然对我忠心不贰,又不会发作的,还怕什么?”
周义诡笑道。这些其实全是鬼话,只是担心玄霜练成武功后,暗下毒手,要是来不及念出姚赛娥用作
制,不知有没有用的咒语,那便死得冤枉了。
“如果你助我报仇,我一定不会恩将仇报的。”
玄霜急忙道。
“你说什么也可以,但是要想练成奇功,便非用落红画押不可!”周义斩钉截铁道。
“你…我…”
玄霜粉脸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衣服“不要你你我我了,你要是真的想手刃宋元索,报却大仇的话,便
光,让我给你破身!”周义冷冷地说。
“…好,我
!”玄霜绝望似的厉叫一声,便在周义身前宽衣解带。
玄霜
得不慢,转眼间,便
去了外面的衣
,衣里还有紧身马甲和
布。
“以后不许穿这些衣服,你是王府的,不是卖解的。”
周义冷哼道。
原来马甲和密麻麻地有许多钮扣,要逐一解开才能
下来,可真麻烦。
“我…我没有其他的衣服。”
玄霜凄然道,事实上离开俞府时,她什么也没有带走。
“那么里面便别穿了,方便我你。”
周义笑道:至于外面可以穿着御赐的黄金甲的。”
“不,不行的。”
玄霜大惊道:“那套黄金甲怎能见人?”
“那是御赐的宝物,为什么不能见人?”
周义反问道。
“求求你…我…婢子穿成这样与你外出,也是你的失礼。”
玄霜急叫道。
“也罢,黄金甲下面准你另外穿上衣服,但是里面可不许再穿其他衣物了。”
周义有了主意,道:“明天我会着人给你安排的。”
玄霜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继续解开亵衣上边那些密麻麻的纽扣,纽扣虽多,总有解开的一刻的,玄霜终于把马甲和先后
下来,挂不寸缕地站在周义身前。
“原来还不算小。”
周义走了过去,一手搂着玄霜那不堪一握的纤
,一手抚玩着那竹笋大小,尖拔
秀的软
说:“那件马甲硬把挤了下去,有什么好看?
玄霜抿
不语,凄凉的珠泪己是汩汩而下。
“上
吧,让我看着你的。”
周义押玩了一会,便半抱半拉地搂着玄霜往卧榻走去。
玄霜没有反抗挣扎,行尸走
似的在周义的摆布下跪在
上,上身还被
往后躺下去,整个人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神秘的
地却是无遮无掩地朝天仰起。
“洗澡了没有?”
周义抚玩着平坦的,看见玄霜默不作声,怪手继续往下移去,拨
着稀疏柔弱的说:“这些
不好看,给我刮乾净吧。”
玄霜羞恨
杂地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岂料腹下蓦地一痛,赶忙张眼一看,只见周义手里捏着一些乌黑色的茸
,原来给他拔下了几
。
“听到了没有?”
周义喝道。
“刮…呜呜…我刮…”
玄霜泣叫道。
“要是不刮得乾乾净净,我便一
一
地拔下来,知道吗?”
周义狞笑道。
“是,…呜呜…知道了。”
玄霜泣不成声道。
“洗澡了没有?”
周义又再发问道。
“没有…”
玄霜知道不答不行,回答道。
“用手捉着足跺,不许松手,让我看看那块没用的东西还在不在?”
周义冷笑道…
“在的…呜呜…在的。”
玄霜使劲抓着自己的足跺叫。
周义没有理会,指头在紧闭着一起,花瓣似的抚
了几下,便手上使劲,把左右张开。
“喔…不要!”玄霜悲叫一声,辛酸的珠泪便如断线珍珠地汩汩而下。
“果然还在。”
周义探头探脑地说。
隔了一会,玄霜发觉周义终于松开了手,离
而去,偷眼看见他拿了一只瓦碗回来,知道大祸临头了。
“不要动,现在我要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周义把瓦碗放在下边,怪笑道。
玄霜害怕地紧咬着朱
,双手发狠地抓着足踝,等待着那传说中的剧痛。“这个
很小,连
指头也容不了。”
周义笑嘻嘻地伸出指头,慢慢挤进中问说。
鲁的指头强行闯进玄霜那平
珍如拱璧,甚至不敢大力洗擦的
时,玄霜不
肝肠寸断,亦知道从此刻开始,自己活着只是为了报仇,世上再没有值得留恋的事物了。
“见过男人的没有?”
周义的指头进去了一点点,却住手不发,问道。
“…没有…呀!”玄霜哀叫道,感觉痛得可以,更难受的是周义的指头还在里边搅动。
“痛吗?”
周义奋兴地说:“我还没有进去哩!真正戳进去时还会更痛的“我…呜呜…我不怕!”玄霜大哭道。
“是吗?那么我来了…”
周义狞笑一声,便奋力把指头捅了进去。
“哎哟…”
指头方动,玄霜便感觉传来椎心裂骨的痛楚,忍不住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放开握着足跺的玉手往腹下掩去。
“放开手!”周义沉声叫道。
“不…呜呜…痛…痛死人了…”
玄霜按着周义的手掌叫。
“真的不放手吗…”
周义狞笑道。
“痛…呜呜…很痛…”
玄霜哀叫不止,接着却杀猪似的尖叫起来。
原来周义的手掌不能动,指头还是可以的,他竟然冷酷地在里扣挖,痛得玄霜死去活来,哭声震天。
过了一会,周义感觉指头
漉漉的,玄霜却是双眼反白,出气多入气少,好像快要痛死似的,才不再肆
,使力挣脱握着手腕的玉手,
出无情的指头,发现上边鲜血淋漓,知道大功告成了。
再看玄霜腹下,只见中间渗出几点血珠,不
大是失望,接着心念一动,动手张开紧紧合在一起的,一缕鲜红才泪泪而下,滴滴答答地掉在下边的瓦碗。
玄霜痛得头昏脑涨,更好像火烧似的,迷糊之间,以为自己一定会活生生地痛死的,也没有气力动弹,任由周义摆布。’‘看见瓦碗积聚了差不多半碗鲜红,从
边
出来的血水也慢慢减少后,周义估计也该够用了,才把一块汗巾头
进,以作止血,再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把瓦碗里的落红注进去,以作后用,然后捧着剩下的小半碗鲜红,放在桌上。
这时玄霜还是凄凉地软在
上呻
不绝,可没有发觉周义把一小瓶落红藏起来。
“该起来画押了。”
周义回到
沿,冷冷地说。
玄霜究竟不是弱质女
,尽管仍然痛不可耐,仍然一咬银牙,
身坐起,挣扎下
,步履蹒跚地走到桌旁,忍痛坐了下来。
看见瓦碗里盛着的鲜红,玄霜不
心痛如绞,泪
脸,哭了一会,用指头蘸上血水,在奴规上面画了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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