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六章 萝拉可汗
“王爷,你…你看完了没有?”
安琪紧闭着眼睛,脸红如火,赤条条地躺在
上,羞不可仰地说。
也难怪安琪害羞的,原来周义蹲在她的身下,张开了修长的粉腿,目不转睛地检视着那神秘的
地。
周义看清楚了,可没想到这个妮子果然是未经人事的闺女,那片好像透明的薄膜横亘在狭小的玉道里,使他奋兴莫名。
是不是闺女,对周义来说,本来是不重要的,他要的只是美女,如果不美,纵是闺女也提不起兴趣的。
但是进军
毒后,发现这里的女孩子完全没有贞的观念,只要尚未成亲,便可以任意妄为,像安琪如此漂亮的女孩子,竟然仍然濛鸿未开,真是难能可贵。
论样貌,安琪也许不是周义见过最漂亮的,但是那具
体却是少见的动人,大的不嫌其大,小的不见其小,曲线玲珑,身段匀称,而且肌肤胜雪,幼
如丝,找不出半点瑕疵。
抬头看见安琪
前那两个小山似的,周义差点又想张开紧闭的,再看一遍,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想得到这样成
动人的
体,竟然还是闺女。
不过再看眼前那个白里透红,均匀地长
可爱的金色茸
的桃丘,周义便深信自己没有走眼。
怪不得人说百闻不如一见,西域女子果然别有丰姿,也难怪洛兀甘冒开罪自己之险,也要得到这个千中无一的美女。
初进
毒时,周义已经发觉
毒女子虽然高头大马,好像比北方儿女还要健硕,也没有南方佳丽的娇小灵珑,惹人怜爱,但是大多
腿大长,修长的美腿也还罢了,然而
脯伟大丰
,好像随时会裂衣而出,使人生出拿在手里的冲动。
周义本来以为
毒女子生
风
,早尝
果,体身的发育也胜中土女儿,谁知安琪还是闺女之身,
前的,也像成
的西瓜,又大又圆,岭上双梅,更是娇
可爱,方悟她们天生如此,乃是老天的恩赐。
神驰物外之余,周义忍不住往安琪
前摸索着说:“你的真大,要不是看清楚,还道你生过孩子了。”
“安莎说…说这是
之相,是不是真的?”
安琪嗫嚅道。
“世俗之见,是不是
是看品
,不是看的。”
周义笑道:“就像安莎,她的不比你大,却是
放纵,人尽可夫哩。”
“真的吗?”
安琪喜道。
“我骗你干么?”
周义低头在平坦的香了一口道。
“你…你碰过她没有?”
安琪腼腆地问。
“碰过。”
周义坦白道:“她以为有几分姿
,便能使用美人计,哄我就范,不知道我是不吃这一套的。”
“她长得不美吗?”
安琪好奇地问。
“哪里及得你!”
周义由衷地说:“如果使用美人计的是你,我不投降才怪。”
“人家才不会像她那么无
。”
安琪又羞又喜道。
周义愈看愈爱,头脸也愈凑愈近,鼻端传来如兰似麝的
香,使他心神皆醉,情不自
地便
了下去。
“不…呀…王爷…不行的!”
安琪娇躯剧震,着急地推拒着周义的头颅叫。
“为什么不行?”
周义
吻着紧紧合在一起的说。
“你…你
死人了…而且那里…那里也很脏。”
安琪颤声叫道,曾经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火球,又开始在体里肆
。
“你没有洗澡么?”
周义奋兴地说。
“有…有的!”
安琪呻
道。
“那么便不脏了!”
周义吐出舌头,舐索着正从里渗出来,珍珠似的水点说。
“可是…”
安琪浑身发软,又爱又怕地叫。
“不要可是了,躺着别动,让我侍候你吧。”
周义怪笑道。
“该我侍候你的…”
安琪梦呓似的说。
“你懂吗?”
周义
了一口气说。
“你教我嘛!”
安琪腼腆道。
“好,我教你。”
周义已是
火沸腾,也无心多吃,爬起来说。
安琪偷眼发现周义自行
掉衣服,芳心
不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知道人生的另一个阶段快要开始了。
然后,安琪看到那男人的象征了。
虽然安琪未经人事,但是看到那昂首吐舌的,明白那是与周义结合的桥梁,知道待他把捅进自己那珍如拱璧的后,便成为他的女人了。
念到自己的又紧又窄,一
指头也容不了时,不
忐忑不安,不敢想像要吃什么样的苦头。
“我来了!”
周义翻身伏在安琪的娇躯说。
“你…你可是要把…把那大家伙捅进去么?”
安琪心惊
跳地说。
“是的。”
周义轻吻着安琪的俏脸说:“不用怕,只有一点点痛吧。”
“我…我不怕。”
安琪使劲地抓着
沿说。
周义轻笑一声,也不着忙,低头便往颤抖的红
吻下去。
周义松开嘴巴时,她已是气息啾啾,脸红如火。
“再…再亲一口…”
安琪
着气说。
周义没有答话,嘴巴又亲了下去,大手却同时往腹下探去,把玩着那
漉漉的牝户。
周义手口并用,不用多少功夫,便
得安琪
心
漾,情
汹涌,他也趁时握着,往
水的刺下去。
铁
似的挤开柔
的了!
尽管传来撕裂的痛楚,安琪可没有叫苦,只是娇哼一声,玉手还使劲地环抱着身上的周义,好像怕他猝然离去。
周义倒也怜香惜玉,不像平时那样一往无前,还体贴地寂止不动,待安琪歇息一会,才步步为营地深入不
。
里边虽然狭窄紧凑,可是水汪汪的仿如泽国,使周义不用花费太多气力,便碰到那片碍手碍脚,一点用也没有的薄膜了!
周义
了一口气,看看安琪虽然龇牙咧嘴,却没有什么不对,便
下使劲,奋力刺下!
“哎哟!”
安琪痛哼一声,泪水汩汩而下。
“痛么?”
周义小心翼翼地
出一点点,体贴地问道。
“…一点点…给我…不要理我…我要你!”
安琪咬紧牙关道。
周义低下头来,温柔地舐去粉脸上的泪水,然后排开而入,开始开恳这块可爱的地。
安琪虽然初经人事,疼痛末消,但是能够与爱郎连成一体,却使她忘记了破身之苦,心坎间尽是幸福和美满。
尽管数月不知
味,备受
火煎熬,但是周义为了要让这个番女死心塌地,还是轻挑慢撚,点到即止,没有大施挞伐。
经过数十下的后,安琪的痛楚渐减,代之而起的却是阵阵不知足麻是
的痠麻,开始从里往体身四肢扩散开去,
不住矫哼大作,发出魂销蚀骨的声音。
周义经验丰富,知道这个初经人事的番女快要得到,恐怕她难堪风
,于是暗里催发自己的,
下也快马加鞭,希望与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巅峰。
可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在周义一次急骤的冲刺下,安琪感觉深处好像给他
穿了,困处其中的酥麻蓦地一下子汹涌而出,使她浑身发软,却又说不出的畅快,忍不住尖叫连声,螓首狂摇,
头金发
灯
舞,仿佛万道金蛇,瞧得周义眼花瞭
,奋兴莫名。
周义也不再压抑,起劲地几下,就在安琪体里一
如注,然后伏在她的身上歇息。
歇了一会,周义已经发
完毕,正要
身而出时,却给香汗淋漓的安琪紧紧抱幢。
“不…不要走!”
安琪
着气说。
“还想要吗?”
周义奇道。
“抱…抱着我…”
安琪粉脸一红,不知怎样回答道。
“还痛吗?”
周义关心道。
“好像…好像不大痛了…”
安琪蹙着秀眉说。
“让我看看…”
周义翻身坐起,低头查看,只见安琪腹下桃花片片,还有夹杂着秽渍的鲜红自里汩汩而下,怜惜似的说:“
了很多血,一定很痛了。”
“我不痛…”
安琪伏在周义的怀里,呢喃道:“能够成为你的女人,吃多少苦头也没关系。”
“让我给你抹干净。”
周义在
头找了一块雪白色的干净汗巾说。
“不,该我侍候你才对。”
安琪挣扎着爬了起来,夺下周义手里的汗巾说。
“小心一点,不要勉强。”
周义也不峻拒,爱怜地摸抚着安琪头上的金发说。
“这是奴婢该当的事,怎会勉强。”
安琪佻皮地说,接着便伏在周义身下,温柔地揩抹着那没
打采的。
“要
毒的可汗当我的丫头吗?”
周义笑道。
“你…你不要我吗?”
安琪惶恐地说。
“要,我怎么舍得不要?”
周义香了安琪一口,说。
“要便行了,我要永远当你的丫头。”
安琪舒了一口气说:“你真的要我当可汗吗?”
“是的,你愿意吗?”
周义点头道。
“主人的说话,当丫头的怎能说不。”
安琪答应道:“有外人时,我便是
毒的可汗,与你一起时,便是你的丫头。”
“乖孩子。”
周义心中一热,咯咯笑道。
“即位大典历时百天,你要多待一阵子了。”
安琪
天喜地道。
“为什么要花这么多时间?”
周义皱眉道。
“大典只是需时二天,但是要召集各地的祭司长老前来观礼,怎样也要十天半月才能到齐,然后还有各式各样的祭礼狂
,百天可是最少的了。”
安琪解释道。
“不,这样耽搁太久了,不能快一点吗?”
周义摇头道:“我可以下令各地的祭司和长老立即登程,相信他们不敢不来的,最远的是王城,就是从那里出发,大概五六天使能抵达了。”
“他们要是立即动身,是可以快一点的,大典过后的仪式不大重要,只是…”
安琪幽幽地说。
“只是什么?”
周义问道。
“我们可没有多少时间相处了。”
安琪红着眼睛说。
“傻孩子,这一趟我走了,迟些时还可以回来的,怎会没有时间?”
周义笑道。
“你不能说过不算的。”
安琪紧张地说。
“我答应回来,便一定会回来的,要不是赶着回去复命,我也想多留一些日子的。”
周义信誓旦旦道。
“如果你从水路回去,让大军走陆路,我们还可以多处两三天的。”
安琪渴望地说。
“水路?可是走小商河么?”
周义问道,狂风峡一役,他派人追蹑安琪的逃跑路线,发现她们在小商河登船,后来才知道小商河有一道支流贯通大鹏河,因而能避过周军的监视。
“你也知道了。”
安琪点头道:“小商河只是开头的一段路,还可以经过其他的小河直达元城,登陆后,往北走便是王城,往南便是晋州,很方便的。”
“好极了,那么要我不走水路也不行。”
周义喜道。
“你真好!”安琪心花怒放道。
“行了,该你了。”
周义拉着安琪的玉手说,原来两人说话时,安琪可没有停手,此刻已经清理干净了。
“它…它醒来了!”
安琪挣脱周义的掌握,不知是惊是喜地伸手把玩着那蠢蠢
动的说。
“你再不放手,便不要抹了。”
周义诡笑道。
“为什么?”
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为你惹了它,它便要发怒的。”
周义笑道。
“我不怕…”
安琪抗声道,话虽如此,还是含羞放手,动手清理糊里糊涂的。
“抹干净后,把汗巾给我,让我留为纪念。”
周义说。
“纪念什么?”
安琪明知故问道。
“这是我们的定情之物,还不值得纪念吗?”
周义笑道。
“是…”
安琪不知是羞是喜,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们汉家的布帛真是了不起,轻盈柔软,揩在身上可真舒服。”
“不错,所以我们有钱人家的女孩子,大多不穿
子,而以骑马汗巾包裹。”
周义点头道。
“包裹什么?”
安琪问道。
“当然是了,那里是女孩子最娇
的地方嘛。”
周义笑道:“有人说包汗巾包裹,就像给情人抚爱一样。”
“你喜欢人家穿什么?”
安琪问道。
“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穿。”
周义涎着脸说。
“你坏死了。”
安琪嗔道:“难道整天不穿衣服吗?”
“要是非穿不可,自然是骑马汗巾了。”
周义伸手往安琪腹下摸了一把道:“汗巾又方便,又舒服,
布会
坏这个好东西的。”
“既然你喜欢,以后我便使用骑马汗巾。”
安琪喜道,可没有挡架周义的怪手。
“对了…”
周义突然记起一件事,道:“洛兀的王城比这里坚固得多,王府也不错,你可以搬过去的。”
“不,我不喜欢那里。”
安琪摇头道:“何况安城还有我们的至宝黑龙血,大军也要驻在这里守护,要是我迁往王城,指挥很是困难,恐怕会引人垂涎的。”
“有道理。”
周义同意道:“可是谁会垂涎?”
“譬如西边的天狼吧。”
安琪答道:“他们几次遣使求取黑龙血,均为我们拒绝,要是大举来犯,可不易应付的。”
“天狼?”
周义皱眉道。
“是天狼族,他们人多势众,骁勇善战,在西方大山的另一边,如果不是山路崎岖,不利行军,也许早已派遣军队杀过来硬抢了。”
安琪叹气道。
“要是杀来,你应付得了么?”
周义问道。
“如果让他们围城强攻,恐怕守不了多久。”
安琪沉
道:“但是山里有我们的暗哨,只要大军进山,我们便会在山里设伏,拒敌于城外,该能使他们知难而退吧。”
“这样不行的!”
周义凛然道:“明天我便派人助你建造城墙,你也要立即扩军,以免生变。”
“知道了,不过他们纵然来犯,也是劳师远征,不耐久战,我该守得住的,必要时,还可以向你求援,是不是?”
安琪笑道。
“你这样的无敌女将军,也要向我求援吗?”
周义啧啧称奇。
安琪正
道:“用兵贵在正道,如果行险取胜,就算打了胜仗,伤亡必多,为了我族的子民着想,当然要向你求援啊。”
“是,是的。”
周义收起了笑脸,道:“无论如何,你也要小心为上。”
“你对我真好。”
安琪感动地说。
“我是该对你好的。”
周义笑嘻嘻地扑在安琪身上说。
×××××××××××安城的臣民闻得周义要立安琪为可汗后,人人深庆得人,对周义更是感激。
过了几天,遣往附近几城的信使先后回来,咸称当地民众亦是拥护,接着已有
毒的长老赶到参加大典,只差远处的三城没有消息。
这些均在周义的意料之内,也不以为喜,白天与安琪把臂同游,晚上自是同衾共寝,颠鸾倒凤,
醉
海之中。
自从为洛兀暗算后,安琪坚拒周义给她雇用仆妇,事实也不需要,因为两人
夜相对,食则同桌,睡则共寝,不
闲人打扰。
周义习惯在人前装模作样,惺惺作态,表面自奉甚俭,人在军旅,也没有婢仆使唤,起居饮食全赖近卫照顾,他们守口如瓶,不会胡说八道,外边可没有人知道即将安琪与周义的亲密关系。
快活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的,随着
毒的长老纷纷从各城赶至,安琪的即位大典也准备就绪。
“渴睡猪,起
了,吉时到了。”
周义轻吻着
睡如死,身上挂不寸缕的安琪叫。
“你骗人的…该还有时间…让我多睡一会吧…”
安琪梦呓似的说。
“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要是不信,起来看看沙漏吧!”
周义不知好笑还是好气道。
“我不起来…谁叫你这样折腾人家…我不当可汗了…当你的…死了还痛快…”
安琪撤娇地说。
周义虽然有点后悔昨夜如此疯狂,却也知道这个番女无论精神还是,已经给自己完全征服,正因如此,更非要她当上
毒的可汗不可,灵机一触,道:“长老们在门外催驾了,你要是还不起
,或许他们会闯进来的。”
“他们来了吗?”
安琪怵然惊醒,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急叫道:“我的衣服在哪里?”
“你要是还赖
,他们便会进来了。”
周义笑道。
“他们…”
安琪左顾右盼,发觉门外静悄悄的,方悟周义只是胡讲,嗔道:“我不依呀,人家给你吓死了!”
“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罪吧。”
周义吃吃笑道:“可是要不赶快更衣,可来不及了。”
“人家还没有梳,下边也是脏兮兮的哩…”
看看沙漏,发觉真的没有时间,安琪着急地说。
“别洗了,回来后我和你鸳鸯戏水,那时再慢慢洗干净吧。”
周义诡笑道。
“鸳鸯戏水?可是一起洗澡吗?”
安琪拉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是的。”
周义点头道:“我给你洗,你给我洗。”
“那么你又要欺负人家了!”
安琪呶着樱桃小嘴说。
“或许是你欺负我呢!”
周义大笑道。
“人家哪里斗得过你!”
安琪
紧地拧了周义一把说。
“哎哟…”
周义装模作样地惨叫一声,雪雪呼痛道:“消气了没有?快点更衣吧。”
“讨厌!”
安琪娇笑一声,找了一块汗巾在腿间擦了几把,赤条条的下
,说:“能不能帮我一把呀?”
“可汗有命,小的岂敢不从。”
周义唱戏似的走到一旁,双手捧起一大堆古里古怪的
皮道。
这些古怪的
皮原来就是
毒可汗的王袍,是用草原里的百兽
皮编制,象征可汗统治草原大地。
王袍只是披在身上,穿着本来不难,然而很是沉重,还有帽子手套和长靴,要安琪自行穿上倒是费事。
“幸好王袍只是用作祭杞大典,要是用来上阵,可不知如何动手。”
安琪穿上熊掌似的靴子说。
“怎么先穿靴子?”
周义问道。
“王袍太重了,先穿靴子,可以少受一点活罪。”
安琪解释道。
“里边没有其他的衣服吗?”
周义奇道。
“根据古老相传,除了王袍,可不能再穿其他的衣服,否则便没有百兽护身了。”
安琪答道。
“有意思。”
周义笑道,暗念大周的皇袍虽然以上等的丝绸
制,可是中衣里衣七八件,穿在身上也是费事。
“行了,请你张开王袍吧。”
安琪穿上靴子后说。
周义于是张开王袍,走到安琪身后,预备从后盖上矫躯。
说是王袍,其实是一张偌大
毡,手臂的地方有两个孔
,可以让手臂穿过,整个体身给兽皮包裹,接着才戴上手套帽子,穿戴妥当后,便好像一头古怪的野兽。
“不是这样…”
安琪止住周义从后盖上王袍,转身
了上去,粉臂穿过手臂的孔
,王袍遂密密挡在身前。
“要这样穿吗?”
周义问道。
“如果不是这样,就算系上
带,也会给人看见前边的。”
安琪粉脸一红道。
“后边不怕吗?”
周义贼兮兮地抚玩着安琪
的玉背粉
说。
“怕的,但是系上
带后,只要走慢一点,应无大碍,待我和你登上可汗台,台上没有其他人,便不虞给人看见了。”
安琪
有成竹道。
“
带在那里?系上看看吧。”
周义吃吃笑道。
“就是这些长尾猿的尾巴,要结在身后。”
安琪指着身旁说,几
长长的尾巴连在一起,便成了丈许长的
带。
周义把
茸茸的尾巴围上纤
,绕了两圈,缚在安琪身后,整理了一下,总算盖住了身后的
。
“看到什么没有?”
安琪着急地问。
“看是没有看到了…”
周义诡笑道,怪手却探进叠在一起的衣襟里,
捏着胖嘟嘟的玉股。
“别顽皮了,请你给我把手套和帽子拿过来吧,再不外出,可急死他们了。”
安琪嗔道。
“我这样子能出去吗?”
周义笑道,原来他还没有穿上衣服,身上只有犊鼻短
。
“糟了!”
安琪顿足道:“我该先侍候你穿上衣服的。”
“没问题,难道我自己不懂穿衣服吗?”
周义大笑道。
“那么快点吧。”
安琪催促道。
“不要着急,还有时间的。”
周义得寸进尺,怪手继续从安琪的股间探进去,直薄风
。
“已经没有时间了,还要胡闹么?”
安琪急叫道。
“有的…”
周义
拨着有点濡
的桃
说:“我在沙漏做了点手脚。”
“做了点手脚?”
安琪嚷道:“刚才差点急死人家了!”
“要不是这样,你肯起来吗?”
周义笑嘻嘻道。
“全是你不好,要不是你如此欺负人家,人家怎会不起来?”
安琪羞叫道。
“原来你不喜欢吗?那么我以后也不欺负你便是。”
周义从王袍里
出怪手道。
“人家有说不喜欢吗?”
安琪抗声道。
“这不是,那也不是,你们女孩子真难侍候。”
周义叹气道。
“我不要你侍候,只要侍候你。”
安琪甜蜜地靠入周义怀里说。
“哎哟…”
周义痛哼一声,竟然推开了安琪。
“怎么了?”
安琪愕然道。
“你的
…你身上的
刺人了。”
周义苦笑道,原来安琪身上的王袍,
内尖锐的硬
,尖针刺在周义的
体上,可使他受不了。
“刺着哪里?还痛么?”
安琪着急地间道。
“剌在这里…”
周义拉着还没有戴上手套的玉手,按在隆起的
裆上说。
“你又使坏了,是不是?”
安琪唾了一口道,玉手却在
裆上边轻
慢撚。
“真是刺在这里的。”
周义皱眉道:“不知刺坏了没有?”
“让我看看…”
安琪想蹲下来,可是王袍碍手碍脚,要蹲下来也是不易,不
着急地叫:“那怎么办?”
“你亲他几口便没事了。”
周义呵呵大笑道。
“原来你又是骗人的!”
安琪大发娇嗔道。
“不是骗你的,只是你的嘴巴愈来愈
,能医百病吧。”
周义抱着安琪香了一口道。
“快点穿衣服吧,看来没多少时间了。”
安琪啼笑皆非道:“回来后你要怎样吃也行。”
“好吧。”
周义也不再耽搁,自行穿上衣服说。
×××××××××××王府外边的空地人头涌涌,热闹异常,除了恭候的
毒长老和周军将领,还有数不清的百姓,看见周义与安琪现身,众人立即
声雷动,祝贺赞颂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门外搭建了一个高约五丈的高台,据说可汗登上高台后,便能够更接近天神,得到他的庇佑。
即位大典是由身穿七彩羽衣的
毒大祭司主持,他叽叽喳喳的说了几句话,众长老便带领所有臣民跪倒地上。
周义与周军众将占领
毒多时,早巳习得这些简单的土话,明白大祭司宣布大典开始,众将于是站在高台左右观礼,周义亦在安琪的引领下,登上高台。
安琪莲步珊珊,走得很慢,分明害怕春光乍
,走在她身后的周义不
莞尔,真想出言调笑。
周义安琪登上高台后,大祭司便开始念念有辞,祷告天地。
目睹
毒臣民人人垂首低眉,正心诚意地一起祷告,周义心里暗喜,因为他们看来真心奉安琪为主,安琪却一心向着自己,那么
毒便等如自己的囊中物了。
告天完毕,便是周义说话的时间了。
大祭司才作出邀请,
毒臣民便齐声叫好,人人脸带崇敬之
,证明他们对这个占领军的统帅不仅充
感激,还由衷地心悦诚服。
周义善于造作,口舌便给,还早有准备,轻描淡写的一番话,使他更见大仁大义,亦招来数不清的喝釆和欢呼,待他道出册立安琪为
毒的萝拉可汗时。不知多少人感动得热泪盈眸,自发地矢誓效忠,以报他的大恩大德。
然后,便是安琪说话了。
安琪比其他人更是激动,哽咽地道出心里的感激,也不遗余力地尽数周义的种种好处,说到激动之处,竟然情不自
地当着万千子民,抱着他亲了一口,瞧得众人手舞足蹈,呱呱大叫,均道这个眼高于顶,更胜须眉的安琪公主的芳心,已经为大仁大义的晋王俘虏了。
当众人疯狂似的大跳大叫时,大祭司捧着一
长约丈许,通体灰白的
子送上周义手里,然后退回地下。
这
子是一头不知名巨兽的骨头,千百年前从地下掘出来,从此便成为
毒的权杖。
周义把权杖交给安琪,象徽权力的移
,从此刻开始,安琪便成为
毒的首领了。
安琪手执权杖,卓立台上时,大祭司一声令下,雄壮豪放的鼓声随即响起,
毒各族的祭司和长老带领族里代表,轮
走到台前,分别向萝拉可汗行礼致敬,同时宣誓效忠。
说是行礼致敬,其实先由领队的祭司祷告祁福,然后跳出酬神舞,再由长老领着众人立誓,总要扰攘半天,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周义看了两队,不
气闷,再看还有许多族群在旁等候,台下众将却一个一个的悄悄溜走,念到自己势难效法,心里更是烦躁。
安琪当是知道爱郎气闷,歉疚地伸出戴上手套的玉手,轻轻碰了周义一下,聊作抚慰。
周义本来有心握着玉手借机轻薄,旋即念到安琪的手套是两只兽爪造成,拿在手里也是没趣,心念一动,改弦易辙,手掌往她的股后探去。
“不…”
安琪倏地惊叫道,原来周义的怪手竟然从后边裂开的下摆探了进去。
“不要做声,小心让下边的人听见。”
周义低笑道:“你的大
又滑又
,拿在手里真是舒服。”
“不要在这里…他们…他们会看见的…”
安琪粉脸通红,好像从牙
立挤出声音说。
“你不要动,他们便不会看见了。”
周义
面粉似的拿捏着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的股
说。
“你真是个大坏蛋…”
安琪嗔叫道。
“刚才你又说得我这么好…”周义伸出指头,探进股
,
拨着那娇小灵珑的说。
“啊…别碰那里…你想干什么?”
安琪娇躯剧震,呻
似的说,原来她的菊
很是
感,周义最爱
拨那里,代替前戏。
“我能干什么?”
周义叹气道:“黑狼族行完礼了,你是不是该挥手示意?”
安琪低头看见大狼族众人俯伏地上,祭司仰脸上望,不
大急,赶忙挥手答礼,岂料周义的指头竟然抵着菊
打转,
得她浑身发软,要不是双手使劲地握着身前的栏杆,恐怕要倒在周义身上。
大狼族退下了,另一族又接踵而上,安琪可没空分辨是什么族,因为周义的怪手愈来愈是刁钻了。
“老实告诉我,上大号时这里
不
?”
周义捉狭地问道。
“怎能问人这些事的…呀…不要进去…我说了…不
…
呀…”
安琪哭笑难分道。
“
毒的男人喜欢干女孩子的么?”
周义笑问道。
“我怎知道?你该问安莎的。”
安琪哂道,也知道安莎曾经
周义一事。
“她的烂得很,一定给男人干了许多次。”
周义笑道。
“你喜欢么?”
安琪问。
“看看是谁吧。”
周义咯咯笑道:“如果我要干,你会答应吗?”
“人家整个人也是你的,你要干什么不行?”
安琪粉脸通红道:“但是…一定痛死人家了。”
“你这么乖,我怎舍得让你受罪。”
周义
中一热道。
“你还不拿开你的手,不是要人家受罪么!”
安琪低声道。
“那里受罪呀?”
周义笑嘻嘻地从安琪的腿
往前探去,怪手直薄
地,摸了一把,若有所悟说:“我明白了,是怪我
得你不上不下么?”
“你知道不是的!”
安琪嗔道。
“那是什么呀?”
周义贼兮兮地说,怪手放肆地把玩着神秘的三角洲说。
“我不知道…”
安琪没好气道:“你想怎样便怎样,我这个劳什子萝拉可汗是你给的,要是人家当众出丑,当不成可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不是要你出丑,只是下边太是气闷,给你寻些乐子吧。”
周义似笑非笑道。
“我不要这些乐子!”
安琪嗔道。
“以后也不要么?”
周义中指在前,姆指在后,同时
拨着前后两个说。
“啊…我的小祖宗…你
死人了。”
安琪呻
道。
“
出来了…”
周义怪叫道,暗念可惜自己地位尊崇,不能胡来,否则就在这个高台上,当着
毒臣民征服他们的新任可汗,也真有趣。
“冤家…住手吧…快点住手…人家受不住了!”
安琪哀求似的叫,刁钻的指头使她控制不了自己地哼唧
叫,要不是置身高台之上,下边的人声和鼓声也吵得厉害,恐怕不出丑也不行了。
“你还没有快活哩!”
周义奋兴地把食指送进水汪汪的风
里,与中指捏在一起,起劲地着说。
“现在不行…啊…待会…待会才给我乐一下吧!”
安琪咬紧牙关道。
“为什么不行?”
周义暗念要是能让她当众出来,一定很刺
,心念一动,指头送出真气说。
“啊…不…啊…不行了…”
真气才发,安琪倏地尖叫一声,藏在王袍里的娇躯急颤,要不是周义及时让她靠在身上,也许已经跌倒地上了。
“是不是很刺
?”
周义
着气问道,
漉漉的玉道紧紧
绕着他的指头,还不住传来前所未有的剧烈
搐,证明安琪也是快活无比。
“…”安琪
个不停,却没有做声。
周义低笑一声,指头继续留在玉道里,待里边
搐开始减退后,才
出指头。
“不…不要走…”
没料
出指头后,安琪竟然叫起来。
“你还没有乐够么?”
周义奇道。
“不…你
出指头,里边…里边的东西会
出来的。”
安琪着急地说。
“这也没办法的,下去再洗干净吧。”
周义皱眉道。
“要是…要是让别人看见,人家…人家以后如何见人?”
安琪涨红着睑说。
“有了,你先运功
住肌
,礼成后立即下去清洗便是。”
周义灵机一触道。
幸好这时各族已经行礼完毕,即位大典也终于完成了,大祭司率领各族祭司和长老在高台下边排成两行,恭送萝拉可汗下台。
“礼成了…快点下去吧…”
安琪气息啾啾地扶着周义的臂弯说。
“你还走得动吗?”
周义
出手掌,缩进袖管里,揩抹着
透了的指头说。
“都是你不好…走吧!”
安琪
着气说。
“走好了。”
周义笑道。
“喔…糟了!”
走了几步,安琪忽地停止不动,急叫道。
“怎么了?”
周义问道。
“还是
出来了…”
安琪手足无措道。
“让我看看…”
周义挡在安琪身后,掀开王袍下摆说。
“不要…他们会看见的!”
安琪急叫道,可是叫声未止,一缕冷风已是直透腿
,不
大窘,知道衣服已经给周义掀开了。
“不用紧张,他们不会看见的。”
周义低头察看道,虽然不大真切,但是箇中情景,还是瞧得他血脉沸腾,还没有扑灭的
火开始失控。
只见两条合在一起的美腿中间,油光致致,一些白雪雪的
体正在滴滴答答地掉下来,沿着腿大内侧,经过膝盖,最后终于落到地上。
“掉在地上了,怎么办?”
安琪耳
尽赤道。
“你把靴子在地上擦几下,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周义忍不住在涨卜卜的白
股上捏了一把说。
“真的看不见吗?”
安琪也没空计较,脚上赶忙擦了几下道。
“真的。”
周义笑道:“走吧,再不下去,他们会以为我欺负你的。”
“你没有欺负人家么?”
安琪愤然道。
“对。是我不好。”
周义暗笑道:“待会罚我给你
干净。”
“人家才不要!”
安琪唾了一口,才扶着周义下台去了。
第二集 简介
平定
毒,返回晋州,周义立即在秘宫中召见绮红,强迫她归顺。此女
技无双,丰姿动人,周义在心中的想法一动…为了让自己的秘宫女侍更加能干,周义下令要绮红好好调教她们。当然,连之前捉回的秋菊也是…皇帝下旨,召令周义上京。上京的路途不短,却叫周义发现许多暗藏在大周的危机。神秘的兽戏团绿衣女子、难
的红莲教圣姑。眼看所有线索都指向南方,周义又该怎么
丝剥茧,理出这场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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